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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是懶得想標題了。
昨天和祥祥去淡水約會,花了很多錢買了難吃的路邊攤,和冷漠的謝謝。淡水也是古老的小鎮,
當穿梭在古老的磚瓦堆砌而成的巷弄時,突然的我就想起了安平,一樣古老的小鎮,但似乎是更暖
的磚紅色。
天空依然下著雨。
晚些到了祥祥的住處,是很讓人安心的小巷內,祥祥的室友回桃園了,我就不要臉的佔了他的床
位。貼心如祥祥室友,早已準備好十九吋螢幕電視接收器等我,但媒體關心的除了圍城還是圍城。
我自然不是陳先生那派人馬,但看到電視上那群紅衣人情緒高昂的喊著口號比著手勢時,我不禁
想問她們,妳們為何而來?可能他們會一如面對鏡頭那樣義憤填膺的回答為了反貪腐,但我更憂心的
是多少人只是為了想參與而參與,或者更明白的說是為了湊個熱鬧。我希望沒有,但你認為呢?
多希望媒體不是忙著統計人數,而是重複訴求。多奢望。
然後我開始問自己這幾年來最大的失望是什麼,我想還是一樣的。當我們信心滿滿的往世界先進地
區邁進,在世界各國之中卡位躋身,當我們滿懷愛心就住那些比我們貧窮落後的人們,當我們有些人
提起衣索比亞,柬埔寨還會替他們發出一聲憐憫的哀嘆時,我們在國際上被稱為政治經濟實體,換句
話說,我們不被認為是個國家。
儘管我心裡希望我們是。
對了,有人也會一起去國慶昇旗嗎?
這些天的另一個心得是,在台南的時候從來不會去注意到台南人多麼熱情親切,我想台北人也只是
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其實是相對冷漠的。而我是個自以為是的台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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